39.番外：电子小丑猫是否会梦到梦魇蝙蝠？（上）第二人称预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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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着那副一尘不变的笑容。

可就算你如此努力，事情也是不可避免地走向了最坏的结果：乔的母亲满怀不甘地死了，曾经那样温柔待你的乔也自尽于你的眼前。

你努力舔舐着乔逐渐冰凉的身体，期待他赶紧动起来，一如曾经那般轻抚你的脑袋，却终究是徒劳无功。

脑海里再度浮现了那满是戏谑的声音。

【检测到乔·克尔已经死亡，恭喜你，joker，你获得了这具身体/人形机的使用权。】

心中悲伤意味还没彻底消散的你不明白这有什么可恭喜的，仍旧固执地选择去唤醒根本不可能唤醒的乔。

直到你忽然被拖拽进了一片空间里。

不过二十左右的乔的记忆被一股脑地塞进你的脑袋里，让你明白了乔为何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的缘由。

正是因为乔真正的父亲不想抚养一个孩子，连商量都没有商量直接抛弃了乔的母亲，让梦想步入上流社会的前者直接梦想破裂。

整日都喝得酩酊大醉不说，还把怒火发泄给了对自己身世一无所知的乔，让懵懂的乔以为是他自己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于是整日练习微笑，想要借机取悦他的母亲。

甚至连梦想这种美好的期望也变成了成为一个喜剧演员，好以此逗笑整日酗酒，愁眉苦脸的亲生母亲。

直到这种梦想演变为枷锁，让负重前行的乔苦不堪言，最终选择自己结束了一切。

就算你不是这份过去的亲历者，你也还是因此久久不能回神，不由自主地拿起一枚镜子碎片，与镜子中笑容夸张的你自己面面相觑。

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一个你一直以来忽视的问题， “乔·克尔？joker？”

你竟然没有意识到乔与你是多么相似，乔·克尔姓氏、名字两者合并正是你的名字。

这是否代表你的过去也跟乔一样凄惨？代表乔其实就是另一个你？

你不太清楚。

唯一清楚的只有……你的确感觉到了命运的肆意嘲弄。

不由自主地用脖颈上快要凝固的鲜血画出了一个赤红的笑容，仿佛乔·克尔一直希望的那样，作为一个以取悦观众为目的，却不是那么“友好”的微笑小丑的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