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伺候(2 / 5)
头,小心伸头询问:“殿下,你果真有同性……交好的习惯吗?”她自己噎了下,想到一个措辞。
见她胆小怕事模样,谢袭容神色讳莫地道:“放心,本宫所好,自然是异性。”
异性……
沈乔笙呆愣半晌,终于想明白了。
“那就好!”
她喜得抹了把泪湿的脸,“就算是真的,殿下金枝玉叶,貌比西子,怎么会瞧得上我呢?”
谢袭容冷笑白她:“你在本宫面前什么都说的出口,在侯府却屁都不敢放一个,被罚跪祠堂,还随便让人送碗饭便凑合吃了?”
"啊……殿下不必担心我。"
“本宫是在质问你,抓刺客时用本宫的名讳得心应手,为何这次少言寡语,是在为家人留情面?”
沈乔笙知道他亲缘凉薄,应当是看不惯优柔寡断。
但她真不是。
她想起谢袭容派人来给她站场面,鸽子腿把腮颊撑得鼓起,她郑重其事,“不是留情面哦,是打算等父兄回来,一并料理安排了他们。”
“对了殿下,此前乔笙恳请您先将小猕姑娘收回。”她想起还有个负责监视的暗卫,抓紧机会请走这尊大佛。
谢袭容当然一眼就看穿她的心思:“不想让本宫看见你的行动?”
这只是其中原因之一。
沈乔笙咽下绿叶菜,已经完全忘记刚才被谢袭容逗着玩的窘迫,又将殿下当做亲敬爱戴的公主殿下,她拍胸脯道:“若是连宅院私事都处理不好,我又凭什么让殿下相信,我可以给殿下带来更多利益呢?”
"你身上的确有些奇趣儿,沈乔笙。"
他认可她的胆量,但没考虑过借她获利,“不过若要指望你,本宫的焉浚宫难道就地倒台?”
“殿下谋定千里,自不缺我这一分微薄之力啦。”她笑眯眯夸他。
谢袭容嗤之,倒很是爽快地同意撤走暗卫猕。
一餐饭地龙烘热,吃罢头发也差不多干透。
待人撤走餐食,各自洗漱净手毕,吃了两顿晚膳的沈乔笙肚子撑得滚圆,她迎上谢袭容疑问的目光,在寝殿理好被褥,打算扶侍他安歇。
"又是唱哪出?你的屋在外间,出去。"他抱臂斜倚床头,睇着她的脸赶她走。
床头绢帘遮下神秘的波影,像是给本就如露似电、如梦幻泡影般他的双眼,覆盖半张面纱,明处唇线锋利紧致,抿成几分不可言说的冷峻。他稳然不动,她将错觉他才是行走世间的神佛。
生杀业障负身,欢喜悲忧却皆在身外。
沈乔笙向他走进几步,自作主张从床头案几拿住黑羽翎扇,在他脸侧轻柔摇掀凉风,"殿下为我解围,还请我洗澡吃饭,作为答谢,我伺候殿下就寝。"
“伺候”这个词微妙得让谢袭容眉梢挑起,两指按下晃悠的扇子,骂她:“记吃不记打。”
她自己也是愣神,想到伏在谢袭容怀里困窘的情境,忍不住笑开:“殿下都说不喜欢我了,何必再逗我?我是想哄您睡觉而已。”“哦?怎么哄?”他勉强提起兴趣。“幼时看过不少杂书,就给殿下讲个故事吧。”
屋里可真热,她挽袖露出两节莹白的藕臂,不住为他摇动羽扇,口中柔缓地讲述着赶考的书生阴山夜遇狐狸精的故事,绘声绘色的,手中扇子还会随着情节疏密变换快慢节奏。"他说‘姑娘且在此等候,待小生考取功名,必定回来此处,八抬大轿娶你过门呐。'"
今夜扶危殿静谧不同往常,平日如鞭炮连番炸响的刺杀声,今天一个也没来。只有她压嗓学男子说话的声音,合着屋外隔绝的卷地北风呜啸,生出宁和的人气儿。
他合眼感受这算不上热闹的热闹,竟不觉得聒噪烦闷。
倏尔,她手腕翻转,兰指 翘,捏声尖细乍然:“什么甜言蜜语,臭男人没有一个重诺的,耍嘴皮子把戏骗我枯等!等甚?既取我清白,偏要你现刻偿债!”她说着翻过羽扇掩着脸:“说罢那妖邪以袖拂面,幻化出鬼气萦绕的狐脸来。”话音落,她从扇后露出一双笑弯的眼。
谢袭容微睁开眼,恰对上她笑颜无意染上的几分媚色。
二人相视静默,末了,他重新闭眼:“果真是狐狸精。”她吐吐舌头,心说她是狐狸,殿下才是千年的妖精呢。
见谢袭容再没反应,她当他困倦入睡,放轻声音把故事讲完,悄步走到外间睡下。有了谢袭容的名头,沈乔笙隔日归家并未受到为难阻碍,只是免不了在老太太跟前解释一番:
“祖母,长公主殿下唤孩儿去是为商讨查出刺客,您以和为贵的教海孩儿谨记于心,只是这贼酵胆大包天,间入孩儿闺房行刺,着实不将我侯府成严放在眼里,既有贵人撑腰,也不好拂了殿下面子
啊。"
她动之以情声泪俱下,老太太才松口赞成:“你有公主这层方便,也绝不可得意忘形,失了规矩,我们做臣子的必当谨慎,可记得了?”沈乔笙连声遵从,起身擦净眼泪,反身出了惠园,立即接过小丁找来的账本。自从上次发现母亲的娘家产业还在盈收,她就着手让小丁暗中查看。
幸运的是小丁没有花过多时间,就同杨氏早年从杨家带来的心腹掌柜搭上线,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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