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皆为序章(1 / 2)
虽然不知道江煦和唐建的关系到底密切到什么程度,但是高梁从这次谈话中得到了很多信息,算是放心了——唐建对于这件事有自己的认知和判断,他也没有了后顾之忧。 高梁站在甲板上,看了看渐渐西沉的太阳,面容沉静。从此时此刻直到下船,他最好什么都不再做了,只有保持现在这种微妙的平衡和稳定,才是对他最有利的。现在唯一的变数就是不知道莫斯利到底能不能把金敏儿送到自己手里。 不过他也不担心,即便莫斯利最后决定保住金敏儿,他们的任务也算完成了。 想到这些,高梁其实还是很放松的。 不过,世界上总有让他不放松的事情。 突然,他感觉左耳后一阵凉风袭来,他迅速闪避,同时用右手格挡了过去,阻止了不算凌厉的攻势;在趁着对方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反手制住了偷袭他的人。即便他反应迅速,衣服上还是划开了一个大口子,好在没有见血。 “咣当”一声一把闪亮的匕首掉在了地上。 高梁转头一看,竟是赵勇骏!“小赵,你干什么?”他很是惊讶,自己不但没有得罪过这个人,而且还为他出头,怎么会被他袭击? 赵勇骏看到自己偷袭失败,吓得脸色都白了,颤颤巍巍地说:“高……高大哥,对不起,我也是迫不得已,你不要怨我!” 高梁一脚把匕首踢远了,“你到底想干什么?怎么回事?跟我说清楚!” 此刻他心里其实是愤怒的。他自认为对赵勇骏还是仁至义尽,并没有任何亏待的地方,不知这个人为什么要反咬一口,对自己下手。 赵勇骏告诉高梁:“高大哥,我实在没有办法!刚才莫寒找到我,说如果我还想保住这份工作,就要对你下手……” 高梁一口气没提上来,简直就要翻白眼了!这是现实中的东郭先生与狼吗?!他气得都有些说不出话,缓了好半天,才问道:“莫寒告诉你袭击我的结果是什么?是杀了我,还是怎么样?” 赵勇骏吓了一跳,“不不不,就是伤到你就行,最好让你伤到船上治不了,赶紧下船!” 高梁又无奈又生气,简直口无遮拦:“你们不知道我一会儿就要下船了吗?怎么还非得让我不得善终吗?” 赵勇骏都快哭出来了,“高大哥,你别怨我!现在我被你抓到了,我的工作是保不住了!求求你了,你能不能告诉莫寒,不要开除我,我真的需要这份工作!” 高梁听到这里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他都指使你袭击我了,你还让我去求他,你觉得他会给我这个面子吗?” 赵勇骏点头如捣蒜,“会的,会的!我知道你现在有他的把柄,所以他才想让你赶紧下船!如果你用这个把柄威胁他,还是能保住我的工作!” 高梁简直无语。虽然自己看起来有些不太正经,但并不是一个普渡众生的菩萨。 他快步走过去,用自己的手帕隔开,捡起那把匕首装在口袋里,转身面向赵勇骏,“我现在不仅有莫寒的把柄,我还有你的把柄!我告诉你,你们俩最好老实点儿!我下一站就要下船了,不会对你们怎么样,你们最好不要再有任何动作!当然,你们的恩怨也不用告诉我了!” 赵勇骏想要解释;可是高梁的耐心不会再分给他了,转身离开。 此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他谅他们也不敢再动手,干脆到了餐厅,点了两份汉堡,折回李梅江的房间。 李梅江看着高梁的衣袖已经破了,吓了一跳,“你又遇到什么事儿了?你不是去找Ji吗?” 高梁十分无奈地把自己被赵勇骏袭击的事情告诉了她,末了来了一句:“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个傻瓜,竟然上演了一出东郭先生与狼……对了,高琼那个丫头呢?” 李梅江指了指衣柜,“我把她反锁在那里了,给她上了软铐,也封了口。这时候,她应该醒了……” 高梁笑了,“为什么放在这里?她有跟你较劲吗?” 李梅江敲了敲衣柜的门,“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高梁打开衣柜门的时候,发现高琼的确醒了,嘴被毛巾牢牢绑住,发出不了声音,倒是手脚能动,不停地挣扎,用无比仇恨的眼神盯着这两个人。 高梁不知道今天第几次叹气了,拿下她嘴上的毛巾,有些无奈地说:“你不过是他们的一个棋子,用不用这么真情实感地恨着我们?再说了,莫斯利都跟我达成条件了,你在这较什么劲?” 高琼被他说的一愣,可是很快又反应过来了,“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我是莫斯利先生亲自培养的接班人……” 高梁无所谓地耸耸肩,“你爱谁是谁!不过在我们下船之前,你老实在这里待着!别给我添乱,我不想再分出精力对付你!” 高琼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刚想开口说什么;高梁却把那条毛巾又给她扣上了,并且紧了两下,“行了,你就老实在这里猫着,别再闹腾了!” 他把柜门关上了,李梅江低声地问:“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高梁摇了摇头,“我们什么都不做最好,现在只能静观其变。莫寒也好,赵勇骏也好,他们两个之间的恩恩怨怨,我也不想再管了;接下来这三两个小时,最好无事发生,我们只要能顺利下船就行。” 李梅江听到这里,用口型向他比了一个“金敏儿呢?” 高梁压低声音,说:“如果这件事按照我们计划的发展固然是好的,可是如果没有像我们想象的那么顺利,我们的任务也算完成了!” 李梅江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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