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咒灵球味道好(2 / 2)
。翠子打开手机相册,翻出杰的照片,最近的一张是合照,2005年时杰拉着她拍的。她举起手机:“请问,有没有见过这个人?”男人盯着照片,又看一眼她,慢慢点头,他打开门:“他在这里借住,我带你去找他吧。”
真的吗?借住?这人也是术师?
翠子心里闪过疑惑,没来得及细想,右肩下沉。她侧过头看,不小心蹭到肩膀上的手,那只手收回。
“滚回去。”
后脑上方传来熟悉的声音,但冷漠,是对中年男人说的,也可能是对她。中年男人皱起眉头就要骂人,但看不见的力量推翻他,他倒在屋内,滑向墙壁。门砰地关上,掠过翠子面前,扇起一阵风。低头眯眼,翠子再睁眼时,浴衣袖口宽大,挂在杰的手臂上,他站在她身后,单手挡住她的眼睛。
投过指缝,乡下的路灯昏黄暧昧,她眨眼时睫毛有些阻力,它们划到手心,那只手抖一下后退去。
“你怎么来了?"杰问着,依然站在她身后。一旁的玻璃窗上,两人都带着重影,离得很近,重影部分几乎挨在一起。于是她身体向后靠,靠在他身上,像是走路走累就挂在同行的朋友身上一样,紧密舒适。
翠子说:“想见你就来了。”
身后的身体僵住,向后退半步,但很快止住,因为她浑身卸力向下滑,杰只好环住腰把她托起来。
“自己站好。“杰说。
“我不。”
“不要要赖。”
“我叫你托着了?”
真是一如既往地气人。
但杰没扔下她,提溜她去没人的树林中,他仍然站在她背后,她转身要看他,他给她扭回去。
“我的行李箱。"她说。
“让咒灵看着。”
然后,杰就不说话了。
四周只有森林的声音,树叶晃动、鸟类短鸣、虫子爬动……不知道杰在瞎想什么,翠子也看不见他现在的状态。
她开口问:“你不问我为什么给你打电话?为什么知道家里出了事还过来?”
杰这才确定,她过来不是一无所知。
“为什么?"他问。
她也不知道啊,总之,就是她利用了他的尸体,再加上不想让他像上一条线那样,看起来矛盾又痛苦,最后只能求死。但这些都是未发生的事。
“就是想跟你住一段时间?"她胡说。
身后的人又陷入沉默,隔上好一会儿,杰慢慢圈住她,呼吸落到耳侧,像是痒的感觉,又不像痒,只是让人紧张到不敢动。他按住她的脸,向他的方向偏,抬起她的下巴。温热的触感含住嘴唇,舔过,时不时再轻咬,持续到她脖子发酸,落下一吻,与上次不同,这次没有继续深入。
“这样也行吗?"嘴唇分开,杰抵在她脸边问。被圈起来,黏糊糊的,全身僵硬,是不太习惯,如果她长有动物毛,肯定已经炸成球。
但,他不会这样就想吓她走吧?
不可能!
“没问题!”
她说着,就这么扭着头,抬手也捏住杰的脸,狠狠向下拉,拉得他脸颊变形。
厥嘴亲过去,学着他上次的动作,伸舌头撬牙齿。但舌尖抵着切齿下方,没撬动,还有点痛。舌头没力气,那上手。
拇指直接卡进他嘴中,顶开上牙,伸进去,按住舌头,又滑又热。翠子灵机一动。
诶,用嘴不习惯的话,她可以用手嘛。
杰眼睛睁大,整个眼珠子暴露出来,颤动,含糊地叫她的名字:“翠?!趁着他惊讶到放松警惕,翠子转过身,脖子终于能不酸了。她另一只手也捧住他的脸,拇指塞进去,按压他的舌根,他的脸逐渐烧起来,从眼角开始泛红,被迫张着嘴,但也没咬她。有点可爱。
她凑上去亲亲他的下唇。
“这样子也行吗?"她学着他说。
好像是这么说的吧?她好像多说了个“子"字。“比咒灵球味道好吗?"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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