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打个赌(1 / 2)
隔日便到赴约之时,愚人众执行官——公子设下宴席,这位执行官财大气粗,讲究排场,琉璃亭行事也老成,提前清楼,静候宾客。 琅青跟着钟离一路进去,见到了四天前请仙典仪上她早就想见的面孔。 那是一位稚气未脱的青年,一身干练的灰衣,暗红色装饰围巾显得异常扎眼,红色面具斜戴在橙色发间,双目深蓝——就和他腰间的神之眼一样,一如沉寂的大海。 “呦,先生,好久不见——你还带了人来,啊,原来是琅青小姐。” “你好,公子先生,听说这里有好菜好饭,便不请自来,叨扰了。”琅青礼貌对公子打着招呼。 “不必如此拘束,我们曾在万民堂见过,你和钟离先生还带我游览璃月,我们之间也算朋友,不是吗?今天的饭菜都是经过我与钟离先生精心挑选,你若喜欢便再好不过。” 万民堂那次,是公子想要了解璃月文化才找钟离的。 正逢晌午,民以食为天,钟离便带他去了民间小有名气的万民堂用餐,也是巧合,琅青刚将结束工作回到家,与正要出门的他二人撞上,面对邀请,琅青以工作太累拒绝,他二人走后,琅青休息之余才发现钟离的钱包没带,带上钱包急匆匆赶去万民堂的时候,公子已经结过账了,还邀请琅青一同结伴游历璃月港,为了防止客卿在金钱上出岔子,她只好牺牲下午休息时间,一同随去。 客卿,真的很不爱带钱,就算强行塞给他钱包,他也会嫌弃里面摩拉装的太多,钱包变形,失去原本模样,然后慢腾腾的把摩拉往外拿。 说实话,最后剩下那点钱和没带钱有什么两样。 每每公子带着爽朗的微笑抢先为客卿看上的东西买单时,琅青总是替钟离感到不好意思。 ——没办法,因为钟离对金钱之感太过淡薄,也自然不会感到不适,那股羞愧之情只能由她来承担了。 公子招呼他们坐下,自己说着要去迎接另一位宾客,暂时离席一点时间,而钟离和琅青早就预料到来者何人。 所以在那抹金发出现于视野里的时候,两个人都不意外。 简单进行互相介绍后,一位往生堂客卿、一位愚人众执行官、一位异国而来的旅行者,还有旅行者的飞行物,四人围绕着送仙典仪的谈话就这样开始了。 谈话间隙里,琅青假意埋头吃饭,听他们从时代变迁影响下的璃月谈到仙人远去,人们对过去璃月传统的意识淡薄时,她甚至想跑去须弥的因论派找位学者过来。 他们展开聊的例子太过典型,碰巧钟离又能把它说得通俗易懂,如果有人要写一篇《关于璃月社会变化与仙人远居问题简析》,那他绝对要过来听听。 听了一会,终于说到天权凝光阻止任何人瞻仰帝君仙体,琅青才打起精神听完全程,但很遗憾,并没有什么新消息,几人说的甚至还没有她知道得多,不免感到此程只是白费功夫。最终,谈话在与旅行者商议筹备送仙典仪以见先祖法蜕中结束。 “若你答允,就跟我来吧,详细的情况,我们路上再说。” 钟离一语作罢,便起身离席,旅行者紧随其后,琅青起身正要与这位执行官道别时,对方却示意她坐下。 “占用琅青仪倌一点时间,不知道你会不会介意。” “不会。” 琅青对门口等候的三人说道:“客卿先和旅者与派蒙先走吧,不必等我。” 待三人走后,偌大的雅间中,只有他们二人,角落处的香炉中屡屡飘出幽香,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一缕烟就隔在他们两人之间,公子微微一笑,开口道。 “琅青,请仙典仪那日,你看到我了吧?” 琅青眸光一闪,她明白公子的言外之意,当时公子为了给旅行者解围,打到了全部追来的千岩军,楼梯上的琅青是唯一目击者。 她偏不想顺着说下去,转而从容答道。 “是啊,都说请仙典仪也会吸引外国游客,现在看来是不假,没想到至冬人也这样好奇璃月人的节日。” 琅青神色悠然,公子轻笑了一声。 请仙典仪那日,虽然琅青灰头土脸,远没有现在这样体面,他可以确定自己没看错。 “当然,每个国家的文化都值得细细品味,尤其是璃月这等历史悠久的地方,如果可以,真希望能向你和钟离先生再学习学习,譬如说——在如何使用筷子方面。” 公子说着,向她展示自己的学习“成果”,将筷子伸向盘子里的金丝虾球,动作有些笨拙,有几次差点从筷子中飞走,不过最终有惊无险,安全来到碟子上。 “我见过很多外国人,他们都说过筷子难用,但是如果不学会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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