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被罚站的黑人小女孩(1 / 2)
“不要动!”黑人妇女尖叫着让自己的女儿不要动。 而满脸无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小女孩还在追着那幼年的游隼,听到自己的母亲尖叫才停下了脚步。 褐色的游隼见那一直跟着它的小女孩停下了脚步,朝身后的小女孩看了几眼就振翅飞走了,只留小女孩站在田野之中,孤身一人。 看到游隼飞走,觉得无趣的小女孩想要走回自己母亲身旁,却被自己母亲喊住了。 “不要动,千万不要动。”黑人妇女的脸上已经挂满了眼泪,朝着小女孩的方向迈了几步就没法再迈出去了。 而身旁的熟人也连忙拿起电话,对电话里焦急地说着些什么。 小女孩就像是做错了什么事一样,两只肥肥的小手放在肚子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她的母亲为什么而流泪。 黑人妇女这一刻既害怕又懊恼,懊恼自己怎么就忘了女儿,还让她走进了田野里,走了这么深。 与世界上很多国家没办法相比,安哥拉直到2002年才结束了战乱,这个战乱并非国外的侵略,而是国内的争斗,由前苏联和古巴支持的安哥拉人命运动一方和M国和南非支持的安盟一方,通俗一点,就是选择走社会主义的一方和选择走资本主义一方的战斗。 可想而知,这个小国家在比他庞大得多的各方影响之下,战争始终无法结束,人民苦不堪言。 直到2002年,这连绵不断的战争才结束。 比起太多的国家,这里的人民经历了更多的苦难,面临着重建,也有着无数的困难。 其中一个就是粮食困难,在殖民时期,安哥拉还是非洲主要粮食出口国之一,而现今几乎所有粮食都要依赖进口,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在战争的时候,乡村地区埋设了太多的地雷,使这些田地无法再进行农业活动。 这些情况当初在华夏也是有的,如今偶尔还能看到报纸上报道挖出了多少年前的地雷。 不过在安哥拉这种情况更为严峻,而小女孩跑进去的这块田地,就是一块疑似掩埋了地雷无法再耕种的田地。 小女孩这几分钟已经跑进去了很远,黑人妇女不知是该庆幸这段距离没让小女孩踩中地雷,还是该为小女孩再走出地雷区的危险为绝望了。 黑人妇女跌坐在了地面上不停抹着脸上的泪水,而一旁的熟人则是不停拨打着电话,脸色匆忙,位于田野中间的小女孩直直地站着,黑嘟嘟的脸上有着害怕也有着不解。 她只是单纯地认为自己做错事了,受到了母亲的罚站。 一辆皮卡车朝这里驶来,这是从首都驶来往南开的皮卡车,货车看起来已经用得有些年头了,很有岁月的痕迹,用句难听的话就是有点破了。 皮卡车后面的货箱里坐着一个人,靠在驾驶室后壁上,照理来说这皮卡车后面的货箱是不能载人的。 可谁会管呢。 除了一个人之外这个货箱里还装着些木头,这些木头的量不多,但是却被整整齐齐地绑着,就这些木头,生个火都嫌少。 皮卡车司机和车货箱里坐着的人都注意到了路旁那坐倒痛哭的黑人妇女,还有那焦急打着电话的黑人。 顺着黑人妇女的视线就能看到那孤身站立在田野之中的小女孩,再结合一下这个国家的情况,发生了什么并不难想象。 这种事情又不止发生一两次了。 坐在车货箱上的人对前面驾驶室里的人喊了一声,让皮卡车司机停下,皮卡车的司机照坐在货箱上的人说的话做了,将皮卡车停在了那坐倒在地上哭泣的黑人妇女身旁。 坐在货箱上的人缓缓起身从皮卡车货箱上爬了下来,只要是个视力正常的人就能看出这个人的举动有些古怪,他的每个动作都很慢,就像是一个老大爷的样子,头上还戴着蓝色的鸭舌帽,鸭舌帽压低看不到他的脸。 穿着一身陈旧的白色衬衫,上面沾满了灰尘,那像是一个老大爷一样动作蹒跚的人从货箱上下来,走到了痛哭的黑人妇女身旁,那个货车司机也从驾驶位子上出来,走到了路边,黑人司机皱着眉看向田野里的那个小女孩,双手插在腰上,觉得悲哀又无奈。 这种情况也不是发生一两次了,在这种环境下,又能怎么样呢? 怎么救出这个小女孩呢? 黑人妇女和她的友人也察觉到了皮卡车的停靠和两人的靠近,可她们不觉得这两人能起到什么帮助,两人的停下,只不过是多了两个人的注视罢了。 注视那即将发生的悲剧。 “让小女孩不要动,我马上救她回来。”那个下车时的动作像个老年人一样步履蹒跚的人走到跌坐在地上的黑人妇女身边说着。 这人说的话立刻让黑人妇女停止痛苦抬头看向来人。 而当黑人妇女看清来人那蓝色鸭舌帽下的脸庞,更是觉得惊讶。 是个黄种人,不是黑人。 在安哥拉并不难看到黄种人,黑人妇女就看这一眼就认定这人极大概率是个中国人。 在安哥拉,有很多的中国人,有很多的中国公司涉足安哥拉。不过现在过了赚钱的黄金期,在安哥拉的中国公司除了国企还能支撑之外,其他的公司很少有景气的。 让黑人妇人惊讶的不是这人是个黄种人,还是他说的语言。 安哥拉曾经是葡萄牙的殖民地,如今他们的官方语言就是葡萄牙语,可这个黄种人说的不是葡萄牙语,而是她们民族的语言。 要知道在安哥拉有好几种民族语言,而这些民族语言大致按照地理地区来分别。 这个黄种人说的正是这个地区的民族语言,而且没有一点变扭,就像是从小就在这生活的人一样,甚至于比一些土生土长的安哥拉人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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