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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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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却不知‘爸爸’这个词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个男人每周六都会回家,每次回家第一件事先给妈妈一个拥抱,然后笑着喊我木子,看看爸爸给你带了什么?然后把他给我买的礼物给我,他很尽力的想和我熟络起来,但是我总是不太喜欢和他多说话,因为感觉他身上有一种让人不喜欢的距离感,尽管他在笑。

妈妈教育我说,经常见不到爸爸,是因为爸爸要给我们最好的生活,他在外面这么辛苦,好不容易回家,木子给他笑一个好不好。

然后我勉强的给他笑了一个,他说我们木子真乖。

后来我习惯了他每周六都会回家的这件事,也接受了我爸爸是他的这件事,甚至开始期待周六,期待他会给我带什么不一样的礼物,开始和他有话聊但是也保持分寸。

他在我心里是好父亲的形象,在我没有看到那一幕的时候。

脑海画面跳闪到别墅内,他穿着一套灰色西装站在厨房门前背对着我。

我喊了一声“...爸..爸?”

他转头,红血丝布满眼眶,身上被红色晕染开。满眼戾气的注视着我。

手里的匕首捏紧,他带有刀疤的眼角微微抽搐,嘴角扯出一丝弧度,笑容阴邪的说道:“下一个就是你!”

我呼吸不畅,开始大口呼吸,周围空气仿佛很稀少,尽管很用力的呼吸了,还是感觉呼吸困难,胸口的心脏不停撞击身体,恐惧感从脚底瞬间蔓延到脑袋顶,像是要冲破头顶般在体内叫嚣。

想往后退,但是双脚一软,膝盖一弯直接向后仰去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下意识撑在身后让自己不要倒下去。

男人拿着刀慢慢逼近。

我站不起来,双腿用力蹬两下,整个人借势向后退几步。

血泊中的脚链油为扎眼,但眼睛也很快被眼泪侵占。

我摇着头,颤颤巍巍的喊出一声“不要...爸...爸...”

不要,爸爸。

不要夺走我的妈妈,也不要夺走我的爸爸。

耳边一声声‘苏木’

眼前的父亲一步步靠近。

我像被钉死了一样在原地无法动弹,眼泪如泉,生上不停的颤抖。

“苏木,醒醒...”

“小木...小木....”

呼喊声越来越近。

父亲的身影开始模糊,四周开始慢慢变白。

-

白墙映入眼帘,然后是一双狐狸眼,下眼角未红,薄唇血色不佳,原本微皱的眉头稍微有点缓和,是许亦然。

床边响起的警报声将我模糊的意识强制唤醒。

环顾了四周,是在医院,护士很快赶来,顺手关上了警报。

“护士,她醒了,麻烦帮忙看看她还有没有其他情况...”女音从左耳边响起,是梦里唤我小木那个声音。

视线顺着声音望去,一身黑色连衣裙映入眼帘,卷发随意的搭在胸前,满脸担忧。

阮阿姨看到我视线扫过她,连忙换了床一头站,把另一头留给护士。

“小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阮阿姨语气略微紧张,边说边看着护士用灯照了照我的眼睛。

兴许灯光刺眼,刺的眼睛干燥难受,很快眼眶又湿润了。

护士查了查情况就出去了,阮阿姨也跟了出去。

许亦然向后走了两步,在床位,腰微弯曲,手在床下探索什么。

我感觉到床头在微微向上伸,原本笔直躺着的我因床开始弯曲也随之微微抬起。

“喝水吗?”他看着差不多了,停下来。走到床头拿出水壶倒了杯水,递到我面前。

我确实没啥胃口,胸口很恶心,连水都觉得恶心。

他看我没接,顺着床沿坐下,一只手拖住我的脸,一只手端着水杯,放到我嘴边,示意我喝一点。

我别开脸,嘴唇紧抿。眼泪还未干。

他在床边扯了两张纸,替我擦拭了眼泪。

“许亦然...”

“我是不是真的没有妈妈了?”

他擦拭的动作一顿,睫毛微微一闪,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后迅速调整好,起身将水杯放在旁边的桌子,坐在了靠窗边的凳子上看着我。

我闭上眼睛,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今天的一切,但是我又正在面对着。

我在医院住了2天,阮阿姨说已经给学校那边请过假了。

出院时,阮阿姨许叔叔许亦然都来接我出院了。

其实出不出院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意义。回想我除了爸妈好像没有其他亲人,爷爷奶奶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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