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房了?(2 / 3)
一下能住人不?”
宋振东这下终于喘过气来,他同马来春说,“应该没伤到人,马三柱说我姥姥气得躺在地上起不来,我姥爷蹲在塌房子边抽烟,没说出事儿。”
“那还好。”
马来春把身上围着的那块用破布缝起来的围裙解下来,同宋老太说,“妈,我得回一趟娘家,不然我心里不踏实……”
宋老太又不是不讲理的,明知道亲家的房子都塌了,那还能拦着不让儿媳妇回去?她要是真这么做了,现在或许还能压得住儿媳,等她老了呢?她没力气做饭了,还得指望儿媳妇给做饭烧水呢!
现在不比旧社会,不孝顺公婆的儿媳妇多了去了。
婆媳相处,说到底还得将心比心,笼络人心。
“振东,振南,你俩去奶屋里写作业,顺带着看着你妹妹。奶和你妈去一趟你姥家,看看究竟是个啥情况。”
马来春也叮嘱说,“你俩把身上的雨水擦一擦,换上干衣裳,别感冒了。被雨水淋湿的衣裳换下来放到桶里就行,妈等天晴了之后一块儿洗。”
宋老太已经从屋子里取出了两把伞,塞给马来春一把,“叮嘱他们兄弟俩作甚?振东和振南都这么大了,这点事儿会不知道?咱俩赶紧跑一趟,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婆媳俩撑着伞冒着雨就走了。
宋振东和宋振南对视一眼,无奈叹气,宋振东同宋振南说,“振南,你回屋里写作业,看着妹妹,我去帮二婶和三婶干活儿。”
宋振南点点头。
宋振东心里想的是,本来这活儿是他妈和二婶、三婶一块儿做的,现在他妈着急忙慌地跑回娘家了,他肯定得顶替上来,不然二婶和三婶心里能乐意?
本来该三个人做的事儿,现在摊到两个人头上,二婶和三婶需要干的活儿多了,没怨言才怪!
围上马来春的围裙,撸起袖子,宋振东走进后院,他才一露面,就被谢招娣给撵了出来,“振东,你这是做什么?”
“二婶,我来帮你和三婶收拾红薯啊!”
谢招娣推着宋振东就往外走,“我和你三婶都快收拾完了,你赶紧写作业去,这点儿活儿,还用得着你来帮忙?别耽误了你的学习。你要是有空,就帮三婶管管振光和振明,给他俩补补课,检查检查作业,三婶每次看到他俩的作业本就头疼。”
宋振东:“……”
他被谢招娣连推带搡地推到了前院,愣了三秒钟才会过神,噗嗤一下笑了声。
全家都觉得这个二婶脑子不清楚,做事儿总是颠颠的,想起一出是一出,可这个二婶对他是真的好,半点活儿都舍不得让他干,家里藏点儿什么好吃的,有振光和振明的一份,就会偷偷给他也藏一份。
换句话说,他这个二婶偏心得明明白白,对他这个老宋家第三代的独苗格外偏疼。
宋振东捏了捏拳头,“振光!振明!”
他喊了一嗓子,没人回应。
宋振南从屋子里冒出个头来,“哥,振光应该是和振西振北一块儿,跟着三叔去林场里了,振明不是被咱爷拉去买奶羊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
宋振光人还没进家门,大嗓门就已经喊起来了,“哥!你喊我和振明啥事儿?”
他手里拎着两只腿儿被绑住的灰兔子乐颠颠地进门。
宋振南眼睛一亮,跑过去就从宋振光手里要过那两只灰兔子,“还真让你们抓住了?”
“那可不,这两只灰兔子太傻了,我和三叔正给野鸡设陷阱呢,都没看到他们了,这俩就蹦跶着跑过来了,一下子就撞到了树桩子上,当场就给撞晕过去了,我们白捡了俩兔子,今晚能吃兔子肉了。”
宋振光呲着一排板牙嘎嘎乐。
宋振南也有些馋,他瞅到跟在宋振光后面进门的三叔宋清湖,问,“三叔,这灰兔子是杀了还是先养着?”
“问问你奶,看你奶怎么安排。妈!妈?”
宋清湖连着喊了几声妈,也没如愿召唤出宋老太,他不解地问宋振东和宋振南,“你奶呢?不在家?”不应该啊……
按照他妈的那性格,一辈子都不爱出门,平日里基本上都在家里,一年到头都闲不下来,鲜少出去找人闲聊唠嗑,这会儿外面还下着雨呢,人怎么不在家?
宋振东说,“我奶刚和我妈去我姥姥家了,我们班上的同学说我姥姥家的房子塌了,我妈和我奶不放心,说过去亲眼看看才安心。”
宋清湖了然,“那是得去看看,回头等你奶回来问问,修房子需要我们帮忙不。”
宋清湖又说,“既然你奶不在,那就把这俩野兔子都杀了吧。这种野兔子气性大,根本养不活,被抓住就不吃不喝闹绝食,与其等它把自己饿瘦了再饿死,不如我们趁它身上还贴着膘的时候炖了,全家都能多吃两口荤腥。”
“好嘞!”宋振南拎着两只兔子就走。
宋振东见送宋振光要跟着宋振南去看杀兔子,抬手捏住宋振光命运的后脖颈就把人给拽到了跟前。
“哥,你捏我-干啥啊!我要去看杀兔子!那傻兔子是我捡到的,我得和奶商量商量,能不能给我留一个兔腿吃。”
宋振东想到自家二婶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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