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语入心扉(1 / 4)
鸢也站立不动,嘴角难得掠过一丝嘲讽:“如今你还敢打我的主意?”&34;昔日江湖有一句名言,唤作重拾旧缘。&34;伯恩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腕,&34;只需片刻,总要让我这投资有所回报吧?放心,我言出必行,事后自会为你守秘,绝不干扰你那贵妇之路!&34;
他眸中狂热,一如当年她在琉璃柜中窥见的那些面孔,鸢也的目光冷冽,嘴角却勾起了一抹讽刺:&34;此处乃尉府,岂是合适之地?&34;
伯恩听她如此说,便当作默认:&34;当然!我们在晋城尚有几日游历,届时再定个时日!&34;
鸢也轻笑,冷峻而寒冽:&34;甚好,我们另择,吉日再会。&34;
戌时将至,鸢也与尉迟一同送约翰尔等人登车离去。
归途,鸢也未多言,神情略显疲倦。尉迟俯首问道:&34;疲乏矣?&34;
鸢也撇嘴:&34;居尉府两年,今日方走遍全府,仍是穿高跟鞋,脚已不堪负重矣。&34;
尉府之广阔,她早知,如今亲身体验,才知何为宏大。
怪自己太过天真,原以为仅是几座建筑,却不知建筑间道路漫长,楼层上下,才是最磨人的所在。
尉迟轻笑,揽住她腰际,将她重量移于己身:&34;如此,可稍好些?&34;
好何在?仍需双脚支撑前行。
鸢也思量一番,索性环抱其颈,跃身而上。尉迟反应敏捷,及时接住双腿,将她横抱入怀,免去了她摔倒之虞。
&34;哎呀,舒坦矣~&34;鸢也活动双腿,理所当然道,&34;如此抱我上楼吧。&34;
尉迟被她调戏得既恼又笑,瞥她一眼,先前见她满腹心事,此刻观之,得逞后便转阴为晴,确是仅疲乏而已。
入主屋,仆人们纷纷侧目,却又低首不敢直视。鸢也不以为意,招手道:&34;各自歇息去吧,明日照旧整理不迟。&34;
管家如释重负:&34;谨遵少夫人吩咐。&34;
尉迟稳健地上楼,鸢也倚在他胸前,摆弄他的衣襟纽扣:&34;闻说他们在晋城尚停留数日?&34;
&34;嗯,两三日罢。&34;至门前,尉迟怀抱她无法开门,轻拍她臀部示意。
鸢也慵懒地伸手,转动门把,却未推开,如同机械般,一指令一动作,洗碗仅洗几只,筷子锅具皆不在清理范畴。
疲累至此?尉迟望她一眼,用脚踢开门,进屋后再勾住门扉关闭。
鸢也轻笑:&34;尉公子,此举颇失文雅,竟踢门。&34;
卧室中弥漫熟悉的橙花香气,清新宜人。
鸢也把玩纽扣,不觉解开,尉迟将她安置于沙发上,起身之际,鸢也忽地环住他的颈项,拉下他的头,封住了他的唇。
尉迟眸中掠过惊讶,半阖眼凝视她,只见她眉头紧锁,似承重山,用力咬着他唇,似乎在倾泻什么。
唇上微痛,尉迟按住她的肩头拉开,未及询问,鸢也已从沙发跃起,紧紧抱住他,尉迟猝不及防,倒退两步,跌落床榻。
鸢也俯首,准确无误地寻找到目标。
看来他猜得没错,她确有心事,他并非不能推拒,但稍一僵硬便松弛,任由她任意所为。
任由她恣意的结果便是,直至三更时分,二人方入眠。
尉迟将她从卧榻抱起,她面色微红,额头微烫。
胡闹的代价,方才还在床上不知死活地挑逗他。
尉迟摇头,为她盖好被褥,转身下楼取退烧贴。
鸢也尚未睡去,侧躺于床,尉迟离去后,她缓缓蜷缩起身子。
——她仅十五岁,虽为黄肤之人,但须留意,她的肌肤极为白皙,比日耳曼血统者更甚,最重要的是,她身上无丝毫瑕疵,信我,此生你们未曾见过如此美丽洁净的躯体!
——请注意,我说的洁净,是由内而外的洁净。
——若不信,此刻便可为你们验证。
喧嚣的喝彩声如波涛,一波波冲击鸢也,暖暖的光线洒下,她神色无变,冷漠至极,想了许久,才阖上双眼。
尉迟归来,她呼吸平稳,显然已熟睡,他将退烧贴贴于她额头,拥她入睡。
鸢也记忆犹新,那是宜人的三月。
学校玉兰花开,清风送香。
以往每日放学,家中都会派车相迎,今日却未至。
因天气甚好,她心情亦佳,想着步行至前方公交站,乘公交回家亦无妨,故未致电让司机前来。
她沿人行道缓步而行,原本不疾不徐的步伐,在瞧见归家之公交已停靠时,立即奔跑起来,身旁原本许多同校学生,因她疾奔,逐一被抛在身后。
她虽尽力追赶,奈何天生不善运动,终究晚了几步,眼睁睁看着公交合上车门,启动,驶离。
她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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