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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语入心扉(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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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沮丧,呼吸未平,身旁忽停下一辆面包车,车门瞬间打开,她还未看清车内之人,两名壮汉便一抓一捂,直接将她拽上车。

她奋力挣扎,仍不敌两名成年男子之力,被按住施以麻醉,不消片刻,她彻底失去知觉。

待她苏醒,已被囚于玻璃柜中,柜内仅容她蜷曲身躯,欲转身换姿皆不可。

其上还有一个玻璃柜,柜中同样是一名少女,如此类者,她视线所及便有七八人,她们宛如商品,装在柜中,纵横交错。

她们不知身在何处,将去何方,极力远眺,只能望见一扇小窗,窗外是移动的黑暗,她花了许久才判断,她们在一架夜行的飞机之上。

不知飞往何处的飞机。

不知经过多久,落地时天已破晓,她们这些&34;货物&34;又被覆上黑布,抬上货车,车行良久在狭小的密室中,她被封闭的空气与热浪所困,思维变得模糊,就像当年与大堂兄、小堂兄和桑夏玩藏猫猫时,她躲进衣柜,久候无人,想要逃出,却发现门已被锁住的那一刻。

马车颠簸,腹中犹如波涛汹涌,其他少女在玻璃笼中哭泣,哭声嘈杂刺耳,她耳畔嗡鸣,痛苦难当。

那时她以为这已是世间最恐怖的事。

然而,登上那艘船后,更大的试炼还在等待她。

……

突觉额头被一只温热的手覆住,鸢也猛然睁开眼。

尉迟醒来,先探了探她的额头,烧已退去,还有些微汗。

“还有哪里不适?”清晨,他的嗓音略带沙哑。

鸢也稍作体会,腰稍有酸楚,其他尚可,便摇了摇头。

尉迟说:“你还可以再睡半个时辰。”

“嗯。”鸢应了一声,他便起身离床。

鸢也听见浴室传来流水声,慵懒地翻了个身,抱着被褥继续沉睡。

待尉迟洗漱完毕出来,只见她抱着被子滚到一旁,面埋于被中,露出半个背部,和一截洁白如玉的纤腰。

他嘴角微微上扬,一边解着睡衣的扣子,一边打开衣柜,取出熨烫平整的长衫换上,换好后才唤醒她,以免她睡过头。

梳洗、更衣、装扮,鸢也整理好自己下楼,径直走向厅堂。

尉迟的目光停留在早间的江湖快报上,见她到来,下巴微点桌上的茶杯:“喝了吧。”

她拿起茶杯,温度适口,一饮而尽,这才坐下。

“昨夜怎么了?”他毫无预兆地责问,连报纸也不看了,目光定在她的脸上,带着审视。

鸢也手指微微一蜷,神色自然地抬头:“怎么了呢?”

尉迟语气轻缓:“说累,却又来撩拨于我,自寻烦恼,图什么?”

鸢也立刻答道:“错了。”

“何处错了?”

她正色道:“因由错了,顺序错了。”

尉迟眼中泛起波澜,轻声道:“嗯?”

鸢也忽然一笑,桌下双脚不安分地抬起,蹭了蹭他的靴尖:“正是因为烦恼,才要撩拨你,你没听说过吗?武力才是宣泄情绪的最佳方式,做完后才会觉得疲倦。”

尉迟面色未变,手一把握住她的脚踝,挑眉道:“谬论。”

鸢也轻哼一声,想收回脚,他却不放手:“所以何以烦恼?”

他并未被她敷衍,偏离主题,依旧追问最初的问题。

鸢也咬了一口面饼,咀嚼后咽下:“只是没想到,隔着茫茫大洋,也有女子对我夫君心生觊觎,气煞我也。加纳夫人总夸她妹妹多么美丽温婉,我吃醋了,不行吗?”

尉迟轻笑一声,松开手,淡然道:“你就编吧。”

反正她已给出解释,真假与否,他信不信,都不在她的考量之内。她拿出手机,瞥见日历:“咦,今日是小年,晚上我们回老家与父母共餐吧。”

尉迟无异议:“嗯,带上阿庭?”

她一顿,随即点头:“好,你去接,我下班后直接驾车去老家。”

用罢早餐,她挥手离去,尉迟喝下最后一口茶,起身,仆人立即将长衫递上,他眉清目秀,比晨阳更为耀眼。

“管家。”

管家上前一步:“少爷。”

“这几日,派个人,跟着她。”尉迟洞察人心,即使她一言不发,他也隐约察觉到她的意图。

管家自然明白他指的是谁,恭敬领命:“是。”

修长的手指扣上长衫的扣子,尉迟出门而去。

傍晚六时,下班时刻,鸢也收到尉迟的消息,说他临时有场视频会议,会晚到半个时辰,她回复:“那我去接阿庭去老家吧。”

尉迟应允。

阿庭已在医院住了四日,鸢也带他离开白色大楼,他兴奋不已,在走向停车场的路上,至少喊了她十声“娘亲”,鸢也此刻已懒得纠正。

私人医院不同于公立医院,人迹罕至,停车场也只有寥寥几辆车。

鸢也拿出车钥匙解锁车辆,刚将阿庭安置在副驾驶座,忽然有人扑来,直接抱住她,将她按在墙上,浓烈的香水味混合着体香扑鼻而来,他疯狂地亲吻她的脖颈。

鸢也猛地用力推开他,借着路灯一看,果然是伯恩!

“你怎么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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