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3 / 3)
倒更是一种暴戾的扭曲朝她道:“继续咬啊,怎么不敢了?”
阮流卿呆呆的望着,浸满水的潋滟水眸轻颤,她确实想继续咬他,想将他的血都咬出来。
终究被恨意驱使,她心一动,忿忿的使力想咬下去。可就在咬住的前一瞬,晏闻筝似乎早已料到,反手掐住了她的脸。
随着一声“撕拉”脆响,捆绑她的轻纱再次被生生扯断,她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晏闻筝提着抱了起来。
瞬息之间,她被摁着跨坐在他的怀里,凶悍狂躁的吻亦狠狠落了下来。
“不。”
她挣扎着,甚至用脚去踹他,可柔嫩的耳垂被狠狠一吸,她便骤然失了全身力气,酥软着四肢无力。
晏闻筝满意了,大掌揽着她的腰肢扣得更近,几乎是长驱直入的狁着她的小软舌,吮着她檀口里的甜蜜香泽。
“我恨你……晏闻筝……”
她破碎的溢出残吟,可尽被吞噬在靡啧的口舌交缠中。
“好啊。”
他不以为然的吐出两个字,甚至是颇有兴致,旋即迎接她的是更深密更狂乱的吻,几乎要将她弄晕过后。
这次呼吸不过来了,他也强势的未放开她,只渡过来一些气息。
结束之后,屋子里已经看不见日光了,阮流卿认命麻木的趴在他的肩头,任由他的大掌撩开丝绸锦衣,推捻着无暇幼圆。
恍如死一般的静谧,折腾了这般久,阮流卿早便没有心力,她疲倦的闭上眼睛,碎在浓密羽睫上的泪珠顺着一路淌了下去。
*
当醒来时,阮流卿仍在那处偏僻的房间,窗棂大开,能看得见外头院落的枝繁叶茂,阳光斑驳的挥洒。
晏闻筝似根本不怕她逃了。
一晃五天而过,晏闻筝亦消失了整整五天,在这漫长的黑暗里,又消磨着她的倔强和报仇之意。她再度思索着从年幼相识晏闻筝起,到底有何深仇大恨,要他如此报复她?
以往在阮府度过的日子,回想起来,似乎已是一种奢求。
她似乎永远也逃不开晏闻筝如噩梦般的束缚了,每一次试探的细微挣扎,却引来的是铺天盖地的绝望。她永远不是晏闻筝的对手。
可不禁想,若是她表现的顺从一些,尽量避开他暴虐的触角,是否日子会好过些?处境也不会这样艰难苦涩?
时光如梭,当晏闻筝再次出现在她面前时,看着那张隐在晨光熹微中的俊脸,她有些恍惚。
高大的身影一步步化作扭曲的厉鬼般靠拢,阔别多日不见,那双眼里荡漾的仍是凶残恶劣的黯然。
阮流卿轻颤长睫,眼神下意识想躲闪,可无处遁形的居室内她避无可避。
“啧,”
熟悉檀香裹挟着摄魂的压迫铺开一张细网,男人一如既往的散漫张狂气焰,冷冷嗤笑。
“看来这几日,阮二小姐很乖啊。”
听见这似笑非笑的嘲弄,阮流卿咬了咬下唇,根本不想理他。
偏这次晏闻筝似乎心情很好,未发疯着逼她,而是饶有兴致的落下一个字。
“走。”
不由分说,他身后便有人上来“请”她。
阮流卿扫过一眼,再不做无谓的挣扎,捏紧着手心便跟了上去。
她不知道晏闻筝要带她去哪儿,直到嚣张跋扈的马车辘轳停在了一座辉煌绮丽的高楼前。她才知道,晏闻筝竟将她带往了全京城最大最奢靡的风月场所——花影楼。
明翡琉璃灯朗朗流转,在夜色里,将全京城最是繁华通衢之地都映衬得没了颜色。
如此明媚,可浸得阮流卿全身冰冷,她忐忑不安着跟着晏闻筝步入其中。
一时间,浓郁的脂粉酒香气彻底扑了过来,热闹的谈笑声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而最骇人心的,莫过于大堂的中央。光洁斑斓的莲花高台之上,数位女子穿着极其大胆的纱衣随着管弦丝竹翩翩起舞。
薄纱根本遮不住什么,从她的角度都能看见大片大片雪一般的颜色。
而随着她们舞动,台下的口哨和调笑一声比一声大。
阮流卿从没见过这副景象,惊恐又迷茫的看着眼前这一切。
直到晏闻筝戏谑冰冷的眼神斜到她身上,幽幽道:“阮二小姐国色天香,若是上去舞一曲,那些个男人的魂怕是都没了。”
字句落下,化作利刃剐着她的体肤,阮流卿难以置信的颤下眼睫,声音因恐惧而发抖
“你……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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