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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软刺(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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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

警方对草丛处进行勘察,发现了脚印。

不是单纯走散,很大概率是人为。

无论是偷走、绑走、还是投毒,哪种结果对她都是致命打击。

扩大对四周道路监视器的调查需要时间。

对方能利用盲区行动,显然是很有经验的惯犯。

近乎夜间,浓烈的不安感愈发强烈。

时间再往下拖,苏比的处境只会更加危险。

郁家不断施压,终于在晚上九点线索有了关键突破。

他们跟踪到一辆可疑的水产货车,调取车辆的前后路径,发现它并未装卸任何海鲜水产货物就驶离市区,在某处村庄路口消失。

齐管家知道郁听禾肯定想跟他们一起行动,于是派车来高铁站接上她。

有司机陪着总好过她独自在家忧心焦虑。

电话保持畅通联络,郁听禾拉开车门。

余光瞥见后座时停住,一身黑衣的席朝樾双腿大咧咧地岔开,脑袋微微后仰,帽子盖住脸像是睡着了。

开门的动静不小,他却跟没听见似的,保持着那姿势动也没动。

郁听禾收回目光问了句:“他怎么在这?”

“席少爷也很担心苏比。”司机回她。

郁听禾迟疑侧目,原想讥讽,他都不喜欢苏比哪会有这好心。

但他确实后排坐着,她也没多少心情此刻吵架。

沉默坐上副座系好安全带,车辆出发。

席朝樾微微抬起帽子,看了眼前方。

郁听禾始终低着头看向手机中的信号探测页面。

车辆二十多分钟后下高速,又行驶一段时间到达三岔口,拐入小道,两旁山林光线异常昏沉,远光灯仿佛照不明前方黑暗。

越往目的方向驶去,屏幕信号光波越频繁闪动。

她的呼吸越来越深,仿佛每次吐息空气都伴随着发颤的心跳不断加重。

凝结的空气无数力量嘶吼、积压。

终于,酝酿许久的电流闪烁汇聚成一个红点在屏幕中亮起。

出现了,苏比的位置出现了!

郁听禾将手机紧紧贴在胸口的位置。

咚咚的心跳震得耳膜发疼,她抑制不住哭出声。

司机看了几眼不知如何安慰,后边的席朝樾前倾身体,抬手碰碰她的胳膊,没说话只是递上纸巾。

他们出发的距离更近,率先到达红点附近。

郁听禾擦去眼泪,和齐管家那边同步消息。

司机没将车停太前,不过透过前镜还是能看清那栋房子的样貌。

不是很高的土墙前一片沙地,乱七八糟地堆放着并且整理的柴火和杂物,正中是农村很常见的红木大门,斑驳划痕中掉了几块漆皮,贴着旁边的对联早已褪色。

郁听禾想下车却被司机拦下。

“小姐,不要冲动,我们等警察他们一起。”

郁听禾紧咬着唇,她知道现在下车不是最好时机。

但有时候她真的很厌烦这种权衡利弊的顾虑。

席朝樾也看向窗外,帽檐下眸色冷静:“现在只能确定苏比还活着,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再等等。”

司机附和:“是的是的,文明社会,咱们让警察来交涉。”

夜晚的闷热抽去了所有活力。

郁听禾最担忧的是,到现在为止她还没听到过一声犬吠的声音。

很快从对向驶来了好几黑色私家车和辆警车,交替闪烁着红蓝信号灯并未鸣笛。

他们在靠近水产货车的时候停下,确认了车牌,立即上前敲门。

慢悠悠来开门的是个中年男人,圆滚滚的身材上一件发白的短袖和松松垮垮的裤子,脚上趿拉着一双塑料拖鞋,发出拖拉的“啪嗒”声。

看到外面制服及身的警察,他往前挪了几步,合上身后的门。

“警官,我没犯事吧,大晚上来找我干什么?”

最前边的警察摸出张照片:“有见过这种品相的狗吗?”

男人肥胖的眼睑压下,看过后立刻否认:“这什么品种嘴这么尖?我都不认识。”

警察厉声:“谁管你认不认识,问你见过没,就这只!”

“真没见过啊。”男人打着太极还在否认,“警官,我是良民。”

“我们能查到你这,就证明掌握了重要消息!你开着水产车却在农村各地贩卖狗肉,三年前就因寻衅滋事罪进过警局一次,你好意思说自己是良民?”

浓白的烟雾中,男人脖子前挂着的大金链子格外晃眼,他继续耍无赖:“警官,你这是侵犯我的个人隐私,我们农村人吃点家养的小土狗不犯法吧?”

听到这,郁听禾拳头捏得更紧。

指甲嵌入掌心浑然不知。

“犯不犯法等我们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男人一口一个挑衅的“警官”,显然是了解些法律的。

“我听说警察进老百姓的房子要那什么,啊搜查令,是叫这个不?”

“警官你们有吗?”

面前警察脸黑了几分,气氛僵硬如冰。

宠物属于动产范畴,苏比是公益机构救助的狗狗,法律上作为财产的价值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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